2008年12月20日 星期六

我的自我愈來愈遠

一年將盡
一學期也完結
在衝刺之後在趕完要趕的東西之後
我發現自己真的很累

似乎是過車山一般
我從來都是一個大起大落的人
只是真的空虛
彷彿看穿螢幕雪花閃爍背後的一片白

我說過我的本質是孤僻的
一個不屬於我的地方
是感動也有祝福
然後更多的是熱鬧中的寂寞和不安
人堆之中我的四周無限脹大就像誕生前的宇宙的存在狀態
我的身分是甚麼

我找不到一個屬於我的空間
也不過是一道關於pretend to be 的問題
也不過是關係離散的永恆思考

--

2008年12月1日 星期一

死亡與我的存在狀態

舅父離世。我在暗黑的空間裡浮游在深藍的海,沒有人告訴的該如何理解身軀以何種姿態腐朽下去。又是令人心碎的音樂,我又該如何解釋來來去去。

校慶過後,看罷電影,只感到原本熟悉的似乎不再熟悉,安全的似乎也不再安全,想到一個人由「人」變成一堆腐肉的過程。尾班車走了,我卻沒有走路回家的能耐。
一切都如此這般。陌生。

關上門,你看不見我,我看不見你。

海角的傷痕




看了兩次《海角七號》。原來遺憾的,最後傷痕都癒合了。明明說的是離家,說的是鄉愁,我卻沒由來的感動。阿嘉騎著電單車,電單車拖著白色隱約尾巴,風景一路往後退,他的吶喊與那老故事令人心碎的調子,竟令我的世界變得無助赤裸。


電影將嚴肅的問題處理得輕鬆幽默,人與人之間的,中日之間的、老與年輕的,兩代之間的,在這一個「國境之南」,這一個被海浪沖擦的地方,找回了失落的記憶,於是他們彼此相依偎,在相遇之中,也在最後的音樂裡互相取暖。我的眼內微晃的海,原來我也在療傷。


其實電影有些零碎,他們的愛情也未算很深刻,只是一個個癒合的傷口,莫明其妙的,我心中的那個我一直要環抱自己,要對深藍的海。歷史從來千瘡百孔,貓臉的歲月,也刻鑿在人臉上,一個時代的瘡疤。我不是台灣人,我是一個旁觀熱鬧哄笑的人,只是我們的心都需要被安撫,友子的遺憾補償了,老伯被肯定了,某些人不再孤獨。
---
看了兩次《海角七號》,第一次是與鋒看,第二次同事。
擁抱與遺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