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睡眠感覺的五小時在無止盡地發酵
一個吐舌的夜吐出一大堆符號
若要重組因果似乎比捕捉月光更難
零辰三時進行虐殺月光的任務
天花的光影冕動令人懷疑
誰要拿着鏡子在窗框外對我說
象早已出走了
關於捕風捉影與真相的關係其實來自月光
窗外的人如是說
五時的時候有鳥有狗吠聲
這種不成調的音符帶我返回一個凝定的時空
故事關於一隻學飛的麻雀
撞向大家樂的落地玻璃 血花四濺
故事落幕之後
在浸得濕濡的屋子,沉默依舊滋長着
如一隻缺水的蟹吃吃地吐泡泡
如一條魚在地上鰓蓋一張一合
因此恐懼
在如此的虛妄的時間流動中我可以做些甚麼
假如可以抱着一本詩集去睡
在一個熟悉的星球
然一首首被雨淋得濕透的詩
在沒有陽光的日與夜
只有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