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一首歌代表的過程

頭痛,整個宇宙要撕裂的頭痛,令宇宙失去了界限。
究竟這般洶湧和愈來愈頻密的痛所謂何事,誰可以為我解釋?

因此,我要聽一首令我沉淪的歌。你能說這樣的歌和旋律算不上新鮮,但如果說世界上總有一些相類似的旋律和頻率會與你產生共鳴繼而互相吸引的話,或許便能解釋這首歌令我發瘋的原因。

力度,我缺乏的是力度,一種由自己主宰着的瘋狂和吶喊,將四肢百骸都豁出去吧。

很多個夜晚,數不清的夜晚,睡與醒之間失去了界線,滿室虛妄的水滴,在背後偷偷地結冰,掠過融化和沸騰的過程,裊裊而驚惶地出走,我害怕一個人面對失眠的長夜,彷彿牆壁長出了眼睛,捕捉月光,床是細細碎碎的紙屑,連同時間一起搖搖欲墜,然後會哭,因為睡不着而哭。

記不起這樣的感覺始自何時,似乎是,從某些令我緊張沮喪的事開始,然而,事情過去了,一些令我困惑和焦慮的事,似乎不曾止息。也罷了。

我需要的力度,是一股令頭顱裂開然後得到平靜的力量。假如必須在毀滅之後才明白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