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0日 星期一

兩場雨

用兩次淅淅秋雨貫穿變化,我只記得這兩次。


等了那麼久的秋天

她等候了那麼久的秋天
就只剩下兩場雨的象徵意味
之所以會記得
必須包含著象徵的種種


她的秋天連聲音也過份擁擠了
空氣如不斷膨脹的氣球
十月的桌布無可避免地皺摺
還是逃得愈遠,比較好
讓那一份象徵就在象徵中完好無缺好了
有點匆忙 有點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