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25日 星期四

無關重要的事

坐着坐着,在斜陽中的她思忖着一些無關痛癢的事,一些想了不會輕鬆一點,不會減輕回家後工作量的事。

在一個paper cut 不斷的季節,彷彿甚麼傷口都只會輕輕掠過,不安分的血紅吸吮皮膚的那種癢癢的感覺,令她欣喜留戀。

如何可以溫柔堅定地生活?善待生活中的種種內容吧,然而,我們不自覺地想要穿透別人,讓無可避免地讓別人穿透。

寫一封信吧,如直子寫信給渡邊,渡邊寫信給直子。如果寫一封信,寫百封信,可能讓她在歪斜的世界中穩住自己的身體,她也許樂於執筆,然而,在穿透的邊緣放牧就好了。

她是多麼期待收信,在這個擠不出談話時間的時代。

一個完整段落,你有時間聽嗎?